>婆婆停掉我信用卡时在家族群直播:“没我儿子你算个屁!
”>当晚我在手术室接到催缴通知,止血钳差点掉进她胸腔。
>院长办公室拍出丈夫和小三的铂金卡账单:“把主任位置给她,
否则…”>他翻着误诊报告冷笑:“医闹是吧?”>我注销银行卡那晚,
婆婆堵门哭嚎:“你害我失去专家号!”>新院长上任邮件弹出时,
她正撕我白大褂:“**还我救命钱!”>我指着屏幕上的聘任书:“巧了,
您的主刀医生也叫这名。”---手机在口袋里震得像只垂死挣扎的马达,
嗡嗡声贴着大腿根一路麻到天灵盖。我正把最后一口冷透的包子塞进嘴里,
指尖还沾着油腻腻的塑料袋味道。
急诊大厅的空气永远混杂着消毒水、汗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焦虑,吸进肺里沉甸甸的。
划开屏幕,锁屏界面上那条短信像根烧红的针,猛地扎进眼球。
“您的尾号****信用卡本月账单已出,本期最低还款额:17,843.56元。
温馨提示:您名下该卡片附属卡还款功能已被主卡人暂停。”包子皮噎在喉咙口,不上不下,
刮得生疼。附属卡。主卡人。婆婆那张保养得宜、法令纹都透着精明的脸瞬间浮现在眼前。
血液“嗡”地一声全冲上了头顶,耳膜鼓噪得厉害。还没等我从这记闷棍里回过神,
那个熟悉的、暗红色的“家和万事兴”群聊图标,就在屏幕顶端疯狂地跳动起来。
鲜红的数字提示着未读消息,像一串不怀好意的眼睛。指尖冰凉,
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,点开。
婆婆那极具辨识度、带着刻意拔高的、生怕别人听不清的语音方阵,
一条接一条地霸占了屏幕。鲜红的60秒,像一个个滴血的计时器。“都听听,都评评理!
有些人啊,就是不知足,吃我家的,住我家的,花着我儿子辛苦赚的钱,还蹬鼻子上脸了,
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?”尖锐的声音透过劣质扬声器,
在嘈杂的急诊大厅背景音里依然极具穿透力。“没有我们家伟成,没有我这个婆婆帮衬着,
她林薇算个什么东西?一个月挣那仨瓜俩枣,够买她脸上抹的那层粉吗?连个蛋都下不出来,
还有脸跟我甩脸子?”刻薄的字眼像淬了毒的针,一根根扎过来。“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,
我停了她那张卡,我看她离了我儿子,离了我们家,能蹦跶几天,喝西北风去吧,
让她好好清醒清醒,认清自己到底几斤几两!”后面几条语音,全是类似的尖酸刻薄,
夹杂着对儿子“辛苦养家”的心疼和对“不知感恩”儿媳的控诉。群里一片死寂,没人接话,
也没人打断,像一群沉默的看客。巨大的羞辱感像一桶冰水,兜头浇下,
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。脸上**辣的,仿佛被无形的耳光抽得生疼。我死死攥着手机,
指关节捏得发白,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
周围嘈杂的人声、救护车的鸣笛、孩子的哭闹…一切都变得遥远模糊,
只剩下婆婆那尖利的声音在脑子里疯狂回响。“林医生,3号抢救室,主动脉夹层,
急诊刚推上来,准备上台!”护士长急促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剪刀,
“咔嚓”一声剪断了那令人窒息的魔音。职业的本能瞬间压倒了翻腾的情绪。
我猛地吸了一口气,冰凉的空气呛进肺管,带来一阵刺痛。丢开手机,
像丢开一块烧红的烙铁,转身就朝着抢救室方向狂奔。白大褂的下摆被风带起,
脚步踏在光洁的地砖上,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。抢救室里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。
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,病人胸腔敞开,像一幅残酷的生命解剖图。
暗红的血液、搏动的大血管、精密冰冷的器械…主刀李主任的声音紧绷着,
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钢丝:“血压,稳住,吸引器跟上,林薇,血管钳!”我屏住呼吸,
所有的杂念被强行驱逐。汗水顺着额角滑下,蛰得眼角生疼。指尖触碰到冰冷光滑的血管钳,
正要递过去——“嗡…嗡…”口袋里,那该死的手机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震动。不是微信,
是催命般的电话**!尖锐,突兀,像一把钝刀子猛地捅进这高度紧张、分秒必争的空间里。
我的手,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。指尖捏着的那把细长、闪着寒光的止血钳,
像一条滑腻的银鱼,瞬间失去了掌控。它脱手了。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。
我能清晰地看到那闪着冷光的金属,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、致命的弧线,
带着令人心悸的轻盈,直直地朝着下方——那个敞开的、脆弱搏动着的胸腔——坠落下去。
“啊!”器械护士发出一声短促的、压抑的惊呼。我的心脏在那一刹那停止了跳动。
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:完了。
冰冷的金属尖端距离那片暗红搏动的组织可能只有几毫米的瞬间——一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,
快如闪电般从旁边伸了过来!精准地、稳稳地,在半空中一把攥住了那下坠的凶器。
是李主任。他的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。冷汗瞬间浸透了我后背的无菌衣,
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。我僵在原地,像一尊石化的雕像,
巨大的后怕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汹涌袭来,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。李主任透过护目镜,
冷冷地扫了我一眼,那眼神像冰锥,带着无声的严厉斥责。他没说话,
只是把钳子重重塞回我手里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稳住,
再走神就滚出去!”手术在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继续。每一次器械的传递,
每一次电刀的嗡鸣,都让我心惊肉跳。终于,当最后一针缝合线打结剪断,
监护仪上生命体征平稳的滴答声成为最美妙的乐章时,我才敢偷偷地、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。
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逼仄的值班室,疲惫像潮水般淹没头顶。窗外天色已经黑透。
手机屏幕再次顽强地亮起。这次不是催债短信,也不是家族群的喧嚣,
冰冰的银行APP推送通知:“您尾号****储蓄卡于今日17:48完成一笔转账交易,
金额:128,000.00元,余额:72.15元。”十二万八?我的工资卡?
家里那套老破小的房贷,这个月该交了,是婆婆,除了她,没人知道这张卡的密码,
也没人能这样无声无息地转走这笔钱,她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。
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我抓起手机,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,
几乎握不住。直接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响了很久,才被接起。
背景音是嘈杂的电视声和麻将牌的碰撞声。“喂?”婆婆的声音懒洋洋的,
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。“妈,我工资卡里的钱,是不是你转走的?
”我竭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,但里面的愤怒和绝望还是清晰可闻。“哦,那个啊。
”她语气轻飘飘的,像在谈论天气,“是我转的。怎么了?伟成最近看中个项目,手头紧,
家里钱都给他周转了。你那点工资,放着也是放着,先挪给他用用。都是一家人,
分那么清干嘛?”“那是我的工资,是还房贷的钱,这个月不交银行要罚息的!
”我气得声音都变了调。“哎哟,急什么?”她不耐烦地打断我,语气陡然变得尖刻,
“不就晚几天吗?银行还能把你吃了?林薇,我说你是不是太自私了?
伟成在外面拼死拼活赚钱养家,你做老婆的不想着帮他分担,还惦记着你那点小钱?
房贷房贷,离了我儿子,你拿什么还房贷?就凭你那点死工资?做梦去吧,我告诉你,这钱,
就当是你孝敬我们老周家的,别整天哭丧个脸,晦气!
”“嘟…嘟…嘟…”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。忙音像一把钝锯,反复切割着紧绷的神经。
我握着手机,站在原地,浑身冰冷。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百叶窗缝隙,
在墙壁上投下冰冷扭曲的光斑。绝望像藤蔓,一圈圈缠紧心脏,勒得人无法呼吸。房贷,
催缴短信,婆婆刻薄的嘴脸…所有的一切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。不行。不能坐以待毙。
必须找到周伟成,这个懦夫,缩头乌龟,他一定知道。我像一头困兽,
在狭小的值班室里来回踱步,最后猛地冲向更衣室,
粗暴地拉开周伟成那个几乎没怎么用过的储物柜。里面空空荡荡,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,
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。我发疯似的把衣服全扯出来,抖开,口袋里什么都没有。
不甘心。目光扫过柜子角落,一个不起眼的、薄薄的硬纸片卡在柜壁和隔板的缝隙里。
我抠出来。是一张酒店房卡。
烫金的logo印着本市一家以昂贵和私密著称的五星级酒店名字。房卡背面,
用黑色马克笔潦草地写着一个房间号:1808。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
然后猛地沉入无底深渊。所有的猜测、怀疑,在这一刻得到了冰冷的印证。愤怒不再是火焰,
而是凝结成了坚冰,沉甸甸地坠在胸口。第二天,我请了假。
站在那家金碧辉煌、空气里都飘着金钱味道的酒店大堂,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。
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。前台**妆容精致,带着职业化的微笑,
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?”声音甜得发腻。
“我找周伟成先生。”我报出名字,声音干涩,“他住在1808房。
”前台**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,脸上完美的笑容纹丝不动:“抱歉女士,
我们这里没有登记这位周先生的入住信息。”意料之中的否认。我深吸一口气,
主角是林薇周伟成的婆婆断贷后我成了她主治医抖音热门小说 试读结束